共享我的寿元。”
明舒擦去无声落下的泪,努力让自己平静而理智,“你若要重新拥有新的寿元,只有两个法子:其一,像我一样,成为九阶风水师;其二,与你有血缘关係的人,共享寿元。”
“第一种办法,如今来不及了,只能用第二种。”
“第二种办法並非文宣帝夺自己孩子血脉的那种邪术,而是星斗阵里古老的秘术。”
“我將你的命格与我们孩子的命格合二为一,那么孩子寿元有多长,你便有多长。这个法子对孩子没有任何伤害,更不会减少他的寿元。”
“只要你能活下来,那么便有时间同我一样,修行成为九阶风水师,生出新的命格。”
听起来是个很好的法子,可傅直潯却敏锐觉察到了其中困难的地方:“这既然是星斗阵里古老的秘术,若要启动,便需要与之匹配的法器。你想用祭司权杖上的玉石三颗,够吗”
明舒不能回答。
不够,这是星斗阵里最难的术法,改变天地万物命格,必须有七颗玉石。
傅直潯看著她,心若明镜:“如果只有三颗,有几成胜算”
明舒眼眶又红了。
傅直潯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痕,轻声问:“是连阵法都没法启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