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们是朋友,家族还是世交,怎麽可能交往。你要让我父亲跟你父亲都气死吗。
身後的人还全身都压在他身上,压得他心都疼了。“谭晋,你赶快去睡觉。”
“你答应我给我一次机会……”
“好好。”对於喝醉的人,只要顺著他的话说就好了。他不会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麽。非要逆著他的意思跟他吵,多半还会把人惹毛。
“你说的啊……”
“是我说的。”
忽然背上一轻,地上一声重响,秦戈转身一看,谭晋就那麽躺在了木地板上,睡过去了。
秦戈心情复杂地看著谭晋,把他拖进卧室,替他脱了衣服裤子,又沾湿毛巾把他身上都擦了一遍,才替他盖好被子。
谭晋的床头上还放著一支兰蔻的口红。
秦戈关上门,进了电梯,把头靠在不锈钢的电梯墙上。冰冰凉凉的,让他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他闭著眼叹了口气。
幸好,谭晋还没有对他硬来。
要是硬来的话,他肯定干不过谭晋。同时,他们二十几年的友谊也就宣告完蛋了。
大概,人都是贱的吧。
别人对自己好,从来都不在意,反倒要把自己的心巴巴地捧到另一个人面前,让人踩得粉碎。还乐此不疲。
当然了,顾城有个美妙的说法:我们把心给了别人,就收不回来了;别人又给了别人,爱便流通於世。
(10鲜币)67 八卦
秦戈在充斥著烟酒味的包间呆了一晚,碰见了男人,又遭遇多年好友表白,头疼得厉害,回家洗了个冷水脸就上床睡觉。结果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最後起来吃了道安眠药,才慢慢睡著。可笑他这个心理医师,还要靠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秦戈睡到十一点才起,以他的作息而言算是很晚很晚了。手机里十几通电话,全是谭晋打来的,隔5分锺就是一通。
秦戈披上外套,拨了回去,才响了一下就被接起来,声音急得要命:“秦戈。”
“嗯,是我。酒醒了?”
“醒了醒了。我……我昨天没说什麽吧?”
“没有。”
“那就好……如果我说了什麽,都是喝酒喝多了胡言乱语,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吹牛不著边际……”
秦戈静静听完谭晋一通明显急促又语无伦次的絮叨,轻轻说道:“我知道。”
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两个人都不想失去对方。谭晋虽然醉了,其实并非全无意识,不然也不会做出抱人,还要打电话的举动来。纯粹是酒壮胆,被激的。
“你不是要开心理诊所吗?我带你去看看吧,我前几天留意了一下,市中心有些楼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