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样。

    在他的印象里，萧阳比较安静，沉稳，同时也谦虚，温和，有礼貌。

    除了在球场上之外，他是第一次看到萧阳这样锋芒毕露。

    沉默了足有半分钟，门德斯才用一种充满复杂情绪的语调开口。

    那里面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有被冒犯后的恼火：“我必须承认，你这份志在巅峰的野心和无比强硬的时间表让我印象深刻，前所未有地印象深刻。”

    他顿了顿，甚至带着一丝自嘲补充道，“连若泽那种‘特殊的一个’年轻时，都没有你现在这种如此清晰的目标表达力。”

    他的话语回到了那个致命的问题：“至于你和克里斯蒂亚诺……如果真的在未来某个节点，出现了你们都需要那个奖杯，而我身在其中……”

    门德斯的表情变得非常微妙，苦涩、无奈、坦诚交织，“我无法在这里给你一个虚假的承诺。”

    他的手无意识地抚过桌上的餐刀，“豪尔赫·门德斯或许拥有很多资源，但在那一刻……我可能无法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这个身份本身就意味着冲突。”

    他抬起眼，目光不再闪烁，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诚实：“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对我个人而言，至少在目前无解。也许真到了那一天，局面早已不同，但至少此刻，我只能这样说：你的问题，问得太深、太早了。”

    “明白了。”萧阳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这场核心冲突的探底。

    他站起身，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伸出手，“谢谢您今日如此坦诚的沟通，门德斯先生，也感谢您对我潜能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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