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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阳滋,黄品心中重重一叹。
塔米稚这个前车的阴影太大,黄品并不能确定阳滋说得都是真话。
但后悔肯定是有的,毕竟阳滋的身份摆在那。
如果再仔细掰扯,这事其实他也有责任。
春夏秋冬和四季自打赏赐给他后,虽然大多时间都跟着白玉,可并不算陌生。
如果不喝那么多酒,即便是帐里漆黑一片,也能看出床榻上躺着的人不对。
另外,暴露出本性的阳滋,也是个很有智慧的女子。
主动提起白玉要走,不但是在表明看出他的用意,恐怕也有其他的想法。
而他与阳滋并不是嫖娼的关系。
阳滋也更非后世的捞女或是打拳的。
很难狠下心再继续责怪或是阴阳下去。
起身走到阳滋身旁,掏出帕子递过去,黄品缓和下语气道:“我在咸阳得罪了多少人,你也应该清楚。
所以防的不是陛下,也不是你。
另外,有哭的工夫,还不如一起商量个最好的对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