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举个不那么恰当的例子,泷川诚斗的发言不像是高一年级能讲出来的,反倒像是校长那个年纪能讲出来的,摁着头告诉你,你读书是为了家里人,你不好好读书就是不孝顺。
乍一听好像是这个道理,毕竟父母确实不容易,但细想之下就会发现说教意味,以及道德绑架的意味太浓了,听的人相当不舒服。
“他是不是有些用力过猛了。”
渡边悠嘴角抽了抽,小声的同安原里纱吐槽了一句。
老实说,他其实是想讲这个人疯了吧的,但话临到嘴边,他还是忍住了。
这种情况就是明显的没经验,以及‘自认为’的压对了题。
换别的时候,讲这样的内容其实问题不大,但问题眼下不是别的时候呀,是校长想在贵校面前秀一把的时候。
这就很尴尬了。
“嗯,乐观估计,未来的三年里,应该是没有外在干扰来干扰他的学业了。”
安原里纱摩挲了一下下巴,有些大叔范儿的道出了这句话来。
“什么意思?”
渡边悠愣了一下,没太能get到安原里纱的话题跳跃度,以及她这番话的意思。
说来也整蛊,以往都是安原里纱说他话题太跳跃,眼下反倒成了他觉得她话题跳跃。
“就是他失去了未来三年的择偶权。”
安原里纱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