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实。

    夏林忽然对十二级晋升，有了更深的领悟。

    就在务实这两个字上。

    十二级的体系整合，乃是宇宙意志的恩赐，堪称梦想成真。

    ——你许下愿望，宇宙意志帮你搞定。

    原则上讲，你许下什么样的愿望都可以，宇宙意志也能给你相应的回应，一定能实现你许下的愿望。

    只是怎么实现，实现的前置要求是怎样的，这个就是另一码事了。

    想到了尼古拉的十二级核心技：苍白色的葬礼。

    此技，理论可杀六柱！

    然而理论是理论，现实是现实。

    你如何能在六柱身上留下那么多的痕迹，如何能把六柱变成挨打不动的靶子，这个不在宇宙意志的考虑范围之内，是你自己的工作。

    ——反正，这技能确实万物可杀，我满足了你尼古拉的诉求。

    “所以正确的操作，不应该是许下什么假大空的愿望，而是要结合实际出发，给出确凿无疑的思路，这才是利用体系整合的正确方式。”

    “而六柱之力在这一环节中扮演的，其实就是筹码。”

    “进一步强化与完善技能体系的万能筹码。”

    夏林抬头，看向半空中荡漾的银白色六柱之力。

    此时此刻，随着斯嘉丽复述出夏林的诉求，空气中登时升腾出玄妙的气韵。

    这些气韵，裹挟着六柱之力，彼此融合交汇，产生一种令夏林无法形容的奇特反应。

    “没有六柱之力，体系整合这一环节也能满足我的诉求，给我提供相应的技能体系。”

    “但我要真是一毛不拔的话，体系整合出的成品，强度必然不够，也会有这样那样的限制与缺陷。”

    苍白色的葬礼仍旧是现成的例子。

    原本尼古拉的苍白色的葬礼，是完全没用六柱之力进行额外提升的。

    如果加入六柱之力的话，这项技能的前置需求可能就会大幅度降低。

    当然，理论上的降低幅度应该也是有阈值的，哪怕六柱之力再多，此技能大概也达不到真正的“万物可杀”的离谱程度。

    “但这不是体系整合不强的原因，而是那尼古拉的技能底子太弱，就不配拥有真正的万物可杀的技能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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