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这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

    代人身份，承人因果，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眼下，因果就来了。

    看向站在自己周围的五人。

    缚灵仙尊，蓝女巫，拳魔，灵魂歌者，炎魃。

    皆是原本天道造主一方的十二级。

    但此刻目视他们的双眼，便能发现他们眼中焕发出复杂的光芒。

    那既有对背叛者的憎恨，也有对往昔的回忆与向往，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空洞与迷茫。

    “还真是被控制了啊。”

    之前缚灵现身时，夏林就猜到了这种可能性。

    ——以在暗面纬度中篡改象征的方式，修改人的思维逻辑，扭曲效忠对象，激发心中仇恨等等事情，对暗面权限所有者而言真的是再简单不过了。

    ——甚至如果没有饥饿的追杀，再给夏林一些时间，夏林同样也能做到类似的事情。

    暗面纬度就是有这样的力量！

    缚灵这群人真的完全忠诚于天道造主么？

    也不见得……

    眼下天道造主势单力孤，明显不是良主，忠诚可以有，但怎么着也得压在心底，不好以如此激烈的形式进行表达。

    但在暗面维度的干扰之下，哪怕是十二级，也难逃心智被扭曲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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