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做声，只是对视着，欲言又止。

    这让夏林笑容更盛。

    “所以你们俩，是不是也从梦里面得到了一些启示？”

    之前夏林应付西尔维的说辞，即是他从梦中得到启示，发现了梦魇虚造术的存在。

    眼下用同样的说辞与杰文皮埃罗发起对话，纯粹就是夏林的恶趣味了。

    是的，他已经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比如说，这两个人的记忆问题。

    梦境回流了太多次。

    夏林却不知道众生之梦的成因，以及梦境回流是否会消耗众生之梦的力量，又是否会引来其他变数。

    而眼下，杰文和皮埃罗做出了有违之前的异常行为，答案似乎也就只有一个了。

    他们想起了一些事情。

    “陛下……”杰文犹豫着开口：“我在梦中，记得您一会儿会签发十七条政令……”

    不等夏林开口，皮埃罗却道：“我怎么记得是依附东方王国的条款？”

    夏林大手一挥：“瞎扯淡！我希纳十三世，仁主明君，岂可能做那卖国之事！？”

    杰文皮埃罗面面相觑，也不说话。

    反而是夏林主动看向二人。

    “你们要说梦，那我能说的可就多了……话说你俩级别有点儿不太够……西维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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