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皮马鞍留在黑马背上。
正当李红兵不解时,大友说道,“李大夫,这幅马鞍您先将用着,等新马鞍做好,我在给你换回来。对了,还不知道您家在哪”
“我家在草沟村,有点远,这样吧,马鞍做好放到镇上电信营业厅,就说是李红兵买的,照顾好你婆娘,走了。”
李红兵翻身上马,抱着安娜晃悠悠的离去。
望着远去的背影,大友捏着手里的钱,暗暗发誓,一定要做出最好的马鞍,才能报答李红兵的治病恩情。
一下午时间,全都耗在广明医馆。
等回到营业厅,夕阳烧过半边天。
红马拴在店门口,低头吃着面前的青草,见李红兵回来,打了个响鼻,继续干饭。
依在玻璃门的崔姐笑吟吟取笑父女俩。
“还知道回来,一跑一下午,两个村溜子。”
李红兵抱着安娜,经过崔姐身旁,悄声说道,“专门接我呢,手里怎么没有手绢”
手绢
崔姐迟疑片刻,忽然想起什么,脸一红伸手在李红兵腰间软肉重重拧个圈,嗔怒道。
“你要死啊!”
哈哈!
李红兵玩味大笑,放下安娜,左右看不到山杏,三泡他们。
“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都在后院准备晚饭,收拾兔子,不像某人,天黑才知道回窝。”
“你怎么不去”
“我做饭你敢吃吗”
李红兵汗颜,确实不敢吃,能把面条做的跟猪食一样,崔姐自认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
广明医馆。
老广头端着手机,播放李红兵扎针的视频片段,一帧一帧观看,生怕错过什么精妙细节。
不过,短短几分钟视频,老广头来回看了几十遍,时间点都能倒背如流,可就是看不明白。
“爷爷,吃饭了。”广莱莱系着围裙走进茶室。
茶几上的茶壶咕噜咕噜冒着热气,老广头不闻孙女叫声,目光呆滞直勾勾盯着手机,嘴里嘟囔,不可能,不会之类的话。
见爷爷看入魔了,广莱莱急忙一把夺过手机,“看什么看,再看你都要疯了。”
这话如同惊雷一般在老广头脑袋里炸开。
神志一下清醒,身体透出一股无力疲惫感,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里。
“爷爷,没事吧!”广莱莱吓的脸色刷白,连忙扶住老广头。
老广头虚弱的摆摆手,盯着手机深深叹息。
“不入其门,不得其法,不知其精妙,罢了、罢了!!”
广莱莱走到爷爷身后,手指轻按太阳穴给爷爷缓解疲劳,祸水东引。
“叹什么气,您不是有那么多老朋友,干嘛不把发视频发给他们,大家集思广益肯定能窥得门径。”
老广头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对啊!
凭什么让我老头子一个犯难。
要难一起难,好东西要分享。
随即起身抓起手机,把几段视频发到老友群里,同时配有患者的医案,并留下一段话。
千金-老广:“谁能看懂手法,我把珍藏50年的老酒贡献出来。”
过了一会,有人出来冒泡,
伤寒-老李:“这是什么针术,老朽看不懂,不过九针就能驱寒祛湿,解除痹症之苦,有道行。”
火神-附子王:“寒症需用猛药攻,附子、干姜100克即可,用什么针灸,刺绣吗”
古针-丞相:“来来来,比划比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