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焦急的姐夫。
“你们说清楚,什么痒,什么毒虫。”
“.”大姐夫难为情的看向方万达,后者马上明白,起身说要回村里修改方案,匆匆离开。
现在稻场上只剩两位姐夫和小舅子三人。
李红兵不耐烦,“没人了,有事赶紧说,别耽误我休息!”
大姐夫看向二姐夫,眼中写满羞愧和尴尬。
“三儿,你保证不说出去,保证不准笑。”二姐夫一脸担忧。
李红兵脸色骤变,义正言辞的看向两位姐夫。
“放心,作为一名专业医生,你们要相信我的职业操守,重每位患者的尊严和隐私,绝对不会透露患者病情,以及耻笑患者。”
真的吗
二姐夫相信医生的职业操守,可不相信小舅子的操守。
可屁故越来越痒,越来越刺挠。
恨不得用刀子把皮刮下来。
“墨迹,我回屋,你们想好再叫我。”说罢,李红兵装作要走的样子。
“别你看吧!”
俩姐夫转过身,抓住裤腰,往下一拽。
李红兵借着灯光看去,嘴角慢慢裂开,越咧越大,快要绷不住了。
两个大白腚出现大片大片红斑、丘疹,还有横七竖八的抓痕。
“好没”二姐夫催问道。
“等等!”
李红兵默默掏出手机,打开相机,设置拍照静音模式,对着两位姐夫咔咔一顿拍。
然后气运丹田,扭头冲着堂屋方向猛的喊道。
“爹妈,姐,姐夫用构毛叶子擦屁股啦!!!”
淦!
就知道,你小子不干人事。
狗入的缺大德,还特么职业操守,你守个篮子。
两位姐夫惊慌失措的提起裤子,手脚并用的朝着院子外跑去,听到身后小舅子哈哈笑声,羞的恨不得地上有道缝钻进去。
等老爹,老妈,两位姐姐,山杏从屋里走出来。
只看到李红兵笑的前仰后合。
“三儿,你姐夫咋了”二姐忙问道。
“他他俩用构毛..叶子擦屁股,红了一片,哎呦,笑死我了!”李红兵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院门方向。
“你小子,真损!”二姐作为医生,知道自家男人是构树毛过敏反应,连忙朝院子外追去,大姐赶紧在后面。
构树树叶上长满了微小芒刺,被它碰上不次于农村树上带毒的毛辣子,火辣辣的刺痛外加令人抓狂的痒。
农村人一般要是着急上厕所,一般都会用桐树叶,桑树叶,苞谷叶,敢用构树叶擦屁股,谁见了都得喊声爷。
“你还笑,赶紧过去看看。”老爹心疼女婿,怒斥不孝顺的儿子。
“知道了!”
李红兵拿起柴刀,晃晃悠悠走出院门。
只见两姐夫趴在门口地上,屁股交替传来火辣辣刺痛外加令人抓狂的痒,身心受到不小的摧残。
“三儿,赶紧把车开过来,这是过敏症,必须送到医院治疗。”二姐也慌了手脚。
去医院!
瞧不起你弟弟
李红兵走到老宅旁边的杂树林,找到构树,咔咔砍断一根树枝,回到院门看向俩姐夫。
“能动不,能动就回屋,我来做药膏。”
说完,拖着构树枝叶走进院子,把构树连枝带叶剁成碎片,丢进石磨。
石磨慢慢转动。
带着清香的绿色树汁顺着磨盘缝隙缓缓流进石槽。
然后磨成渣的树枝树叶,跟树汁混在一起搅拌,搓成一坨绿色药膏。
李红兵把药膏分成两半,递给两位姐姐。
“把这个敷在屁故上,明天早上就能好,记得睡觉屁故上不要盖东西。”
“真有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