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见。”
这块黏皮糖又来了。
她与许总捕头不过是假凤虚凰,各取所需。
可这些年,许总捕头却假戏真做。
“可是……总捕头说有要事。”
话音刚落,许总捕头已经满脸堆笑地闯了进来:“夫人,大喜事,也是大案子!”
他献宝似的凑上前:“武院内门的赵师兄,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被人杀了!赵师兄放出话来,谁能查出真凶,便欠谁一个天大的人情!这案子,上面点名让我去查!”
许夫人眼神一冷:“我早就告诉过你,离那个姓赵的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呀夫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许总捕头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只要搭上赵师兄这条线,我……”
一声清脆的鞭响!
许夫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软鞭,闪电般抽出,正中许总捕头的脸颊。
“滚出去。”许夫人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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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
王阳的身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中穿行。
东谷县的铸剑师,手艺平平,价格却高得离谱。
想要打造两把完全一致的双手剑,只有一个地方——松叶县。
那里以矿产和锻造闻名,百里之内,无人不晓。
当晚,他便动身了。
蜻蜓点水这门大成境界的轻功,被他施展到了极致。
行至半途,天公不作美,雨点砸落下来。
王阳眉头微皱,决定找个地方暂避。
官道上,几名腰悬长刀的汉子也正骂骂咧咧地寻找着避雨之所。
王阳气息内敛,从他们身侧的阴影中一晃而过,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前方不远处,一座破败的土地庙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他身形一闪,便掠了进去。
庙内蛛网密布,神像早已倾颓,只剩半截身子。
一个男人,侧躺在草堆上,浑身湿透,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脸色烧得通红。
即便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