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不,花伯甚至都悄悄地流了些泪水出来了。
可是谁叫此人不争气呢,不悄悄地将之干掉,恐怕以后呀,荒村将永无宁日。不仅仅是荒村,就连一些阴曹地府恐怕也将祸及,纵使是去了那边,也不得安息。
没有办法之下,花伯只好是这么干了。
而少秋呢,这时记起来了,似乎以前看到过这件衣服,知道是刘寡妇丈夫穿过的,这样的衣服,花伯竟然要自己穿上!若是其他的人,想必此时都要与之急了,可是不成,此人断乎不可,因为是少女的父亲啊,奈何!
只好是硬着头皮穿在自己的身上了。关于这种事情,少秋略微明白一些,知道穿上了这种衣服,恐怕会遭遇到一些说不清讲不明的事情。念及此处,少秋心情之悲伤,想法之凄凉,已然是处于非常可怕的境地了,甚至都不打算为花伯干活了,直接逃去算了。
正这时,他听到花伯直接就吼了一声,“干活不能这么慢,得快,知道吗?”
“哦哦,知道了。”少秋擦去了脸上的汗珠子,如此胆颤心惊地回答道。
一时之间,倒也相安无事,在这种飘雪的时节。大山上这时几乎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了,似乎只剩下少秋与花伯了,那些石头以及趴伏在石头上的毒蛇,也纷纷撤离此处,不想再呆下去了都。
似乎此处随时可能爆发一场大战,不然的话,想必那些飞鸟也不会悲鸣着逃去,飞过一片树林,之后再越过一座高山,直接就消失不见了。
不远处,可以听到一头棕熊之咆哮,不知道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样的存在,吓着了似乎,不然的话,也不会逃跑得如此迅速。
……
花伯看着少秋干活的那种样子,这特么简直都不像是干活的了,一时不愤,凑上前来,甚至想在他的脸上甩两耳光来着,可是不成,伸出去的手又悄然缩了回来,冥冥之中觉得不能这么干。
“干活要用力!”花伯一把将少秋手里的那把锄头抢夺了过来,忙着挖了一阵地,似乎想示范给少秋看。
“嗯嗯。”少秋一时之间,可能真的是知道自己错了,只好是如此嚅嗫着。
可是花伯在示范了一阵子之后,放下锄头,便感觉到腰部一阵不适,痛,知道可能是刚才太用力了,闪了腰。却仍然装着什么事儿也没有,继续蹲在大田里,不断地扯着地里的那些杂草。
不时抬头看了一眼穿着刘寡妇丈夫的西装翻着腰干活的少秋,花伯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了。
而少秋呢,虽然尚且还在花伯的地里干着活,可是他的心早已逃离此处,打算以后呀,见了少女,不仅不与之相好,相反,还要在她的脸上啐一口口水来着。
“特么这不是成心整人么?”少秋在心里如此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