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在鼻腔,勉强止住了出血。而那人呢,也因为花伯之过于强悍,不把自己的生死算数而怕了他,啐了一口口水之后,骂骂咧咧地离去,似乎以后呀,再也不敢到这种地方来了。
一时之间,在花伯的屋子里,便只剩下那穿得过于妖艳的刘寡妇了。
……
少秋颇为怀疑地来到了花伯的屋子门前,敲打屋门的时候,很是胆颤心惊,就怕看到一些自己不该看到的情景。不过还好啦,小花并没有看到,为他开门的是花伯。
“伯伯鼻子怎么了?”见花伯如此样子,少秋不禁诧异地问道。
“没什么,”花伯笑着回答,“不过是被一只小小的老鼠咬了一下罢了。”
“哦。”少秋只好是打住,不去问东问西了。
……
渐渐地,在这花伯的屋子里,便只剩下刘寡妇与少秋了。而花伯呢,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是自己肚子不舒服,得去看下医生,直接就溜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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