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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敢硬气护着部队的军官,有这样没被私念蛀空的装备底子,这支部队能有强战斗力,倒也不奇怪。
他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心里那点原本还在犹豫的念头渐渐清晰:看来,有些计划,是时候提前启动了。
此时,孟父从修械所回来时,怀中还揣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欣喜。
他改进的bar自动步枪不仅加装了双脚架,还添了提把,携行更便,射击更稳。
所里人人称赞,都说他不愧是留洋回来的机械前辈。
他心里漾着淡淡的骄傲,一路想着,等嘉奖正式下来,定要在了儿面前好好“炫耀”
一番。
车刚进镇,他就觉出些异样。
路旁不少人望向他,眼神却复杂得很,不是祝贺,倒像掺着同情与欲言又止。
他按下心头泛起的一丝不安,强自镇定地往家走。
直至家门口,看见两个女人相互搀扶着——一位是他的夫人,另一位是刚搬来那位军官的妻子。
她们脸上泪痕犹在,眼神里是压不住的悲戚。
夫人抬起头,目光与他相接,声音低哑:
“老爷……了儿出事了。
他去天竺出战,乘坐的运输机……掉下来了。”
孟父如被惊雷击中,浑身一颤,险些没能站稳。
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挺住,嗓音绷得紧:
“胡说!
飞机又不是只有坠毁一条路!
还能跳伞……还能迫降!
不懂就别乱说!
要信了儿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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