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父亲的复刻版;孟烦了呢,心底虽也有服从的一面,可骨子里却带着些反叛,偏就不想成为像自己父亲那样的人。
林译对着父亲的照片怔怔呆时,孟烦了已细心地剪下报纸,开始写起家书。
他字斟句酌,写完后,将信封好,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出门把信交给了通信兵。
暮色像一块巨大的灰布,缓缓落下,刚刚组建完成的突击大队,背负着三天的口粮与充足的作战弹药,朝着预定目标悄然进。
他们鱼贯而入,借着夜色的掩护,迅遁入了那片遮天蔽日的密林之中。
往日野外训练积累的经验,此刻派上了大用场。
队员们人手一把砍柴刀,一根竹竿。
柴刀劈开丛生的荆棘杂草,为队伍开辟出一条通道;竹竿左右拨弄,探寻前路是否潜藏着危险的蛇虫。
孟烦了心里清楚,在当下这种情形,最可怕的莫过于遭遇战。
一旦碰上,他们除了撤退别无他法,只要稍有暴露,就再也无法按计划继续向前推进。
大队长钟振国安排黔军走在最前方负责搜索,要麻则在一侧时刻戒备。
众人屏气敛息,脚步放得极轻,缓缓地向前挪动。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突击大队稍作停歇。
与此同时,侦察兵与岗哨迅被派了出去。
没过多久,侦察兵便匆匆带回了情报。
众人听后,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满心忧虑。
孟烦了迅掏出地图,在上面比划标记一番后,压低声音说道:“虽说不清楚他们辎重联队到了这条路的哪一段,但能肯定的是,距离我们不会太远。
你们瞧,他们的警戒哨离咱们仅有三里地,大部队顶多也就十里开外。
只要咱们足够谨慎,时间还是来得及的。”
“先悄无声息地解决掉这个警戒哨,随后大部队急行军,赶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动突袭。
咱们的目标是摧毁他们的补给,务必战决,行动结束后及时撤退。”
大队长钟振国目光坚定,迅下达作战指令。
“这个警戒哨只有一个小队,前方肯定还有其他哨卡。
这处交给我来解决,你们赶紧往前赶路。
我在这儿设下埋伏,为你们撤退提供掩护。”
李乌拉挺身而出,主动请战。
“我去前面侦查,下一个警戒哨就包在我身上。”
要麻也不甘落后,开口表明决心。
“我负责炮火覆盖打击与防御,全力掩护突击队烧毁敌军辎重。”
众人争先恐后,把作战任务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