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唇,那副泫然欲泣又强忍着的模样,让他心头狠狠一揪。他知道,自己若再固执下去,这无声的委屈,怕是要化成真真切切的伤害了。目光扫过母亲殷切的脸,掠过闫森等人无声的逼视,最后定格在小醉绞紧的手指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所有挣扎和顾虑,终于,极其缓慢而沉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