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的人,今天谈话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查户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近距离看到了血腥场面,急需聊点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程晓玉拍掉手上的残渣,又捞出一把花生:“对了,你爸爸那边你打算解释吗?我看他是真的被你最近的情况给吓到了。”
白马探叹气:“解释就不了,他知道了的话肯定会更加担心。毕竟最近都不是我遇到事,而是事遇到我。”
如果是白马探自己主动去做事引来的危险,那就证明他是有分寸的,白马警视总监相信自己的儿子。
就好比一个人生病了,只要能查出病因控制病因,就能控制病情。
比找不到倒霉源头更恐怖的是没有源头。
但偏偏蜘蛛的上门暗杀,酒厂的武装直升机扫射都是白马探纯天然无污染地自发性倒霉,昨天的钓鱼场事件如果只是遇到武装分子白马警视总监还不至于吓成刚才那样,但偏偏出现了两个一级诅咒师。
这运气真的没谁了。
程晓玉也只好安慰道:“放宽心,你可能只是觉醒了一些侦探体质。你看隔壁的工藤新一,在被人从后头敲闷棍变小后的这一年多了里都遭遇了什么。”
白马探想起江户川柯南上次比他和基德还要娴熟地找掩体躲武装无人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无奈笑道:“可能被案子找上就是侦探的宿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好接受了。”
“说起来,那些杀手和诅咒师的情报整理好了吗?”
程晓玉:“早就已经送到工藤宅了,他们那边的情报获取流水线正开着呢。”
或许是因为这群近距离目睹了程晓玉的恶魔之姿被吓破了胆掉空了SAN,那群杀手和诅咒师眼神都清澈了,无论是问话还是调回忆都特别顺畅。
白马探:“你之后是怎么处理的现场?”
他眼睛一闭一睁就在医院里躺着了,他也只是按照和鬼影商量好的那样选择性如实汇报了自己晕倒前看到的东西,也没机会拿手机进群聊,没机会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中村信一口咬死那些持枪武装人员就是被不明人士顶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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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玉:“也没什么,我用那两个诅咒师的身体玩木偶戏,让朗姆以为是他们打架打嗨引爆了炸弹。”
白马探不禁担心:“这样的结果能骗过朗姆和其他人吗?”
程晓玉:“咒术界打架拆房子本来就很正常,你现在新闻上看到的瓦斯爆炸、地面塌陷、楼层老化导致坍塌等案例中有一部分就是公关用来掩盖的。收敛的咒术师打起来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