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随心所欲。‘

“除了急用的时候，完全没有性价比可言。”

青莲忍不住反驳。

她表示谁没点药用价值？

她的本体还是能保持灵台清明、辅助悟道、祛除心魔的高级素材呢！

但这么糟践自己，性价比为负数，堪称绝顶的赔本买卖。

青莲手捏了捏楚河的肩膀，逐渐变得狐疑起来。

“这真的没问题吗？”

“要不你把其他的自己叫回来看看情况？”

她收了一个玩偶后感觉好了点，但就这么一会，她忽然更想要几个真人玩偶了。

就像心底的欲望正在不断膨胀，相当不好克制。

“确实有点不对劲，但所有的反馈来说都是正常的。”

看着趴在自己背上，像个女鬼的雷黎黎，楚河陷入了沉思。

没发现域外天魔的踪迹，两界能造成这种影响的也就三个存在。

楚河扫过在场众人的表现，一锤定音。

“深渊冕下你搞我！”

“诶？！”

下一刻，深渊意志的惊呼在楚河儿耳边响起。

——我刚插手，还是范围影响，绝对没有留下痕迹，你怎么一秒就猜到了？！”

——开没开你自己说！

楚河不屑一笑，对深渊意志的自知之明很是怀疑。

起源魔皇和幻蝶魔皇虽强，但想在永恒小世界瞒着他出手还差点火候；

蓝星天道有这个本事跨过所有的限制，直接影响任意一个两界的生灵，但她的手段没有这么糙。

排除了下来，你说还剩下哪个怀疑目标呢，深渊冕下？

“咕~那我也不撤回！”深渊意志耍起了赖。

楚河翻了个白眼：“你不难受吗？”

他清楚得很，深渊意志影响大范围生灵的法子简单粗暴。

——直接对自己下手就行。

“不难受！”

在干坏事的时候，生灵的潜力是无穷的，深渊意志也不例外。

“除非你偷偷把你一片世界运过来。”

深渊意志的声音突然压低，透着股不怀好意的嘀咕，短的更没有一样的地图直接到头了。

“那个世界有问题，你吃了也不怕被撑死？”

楚河无语了。

——不愧是你，一想到吃的，总是有千百种馊主意可以出现。

要是主动攻打的世界，没话说，喂深渊就喂深渊了，但「记忆世界」这种东西能喂吗？

——我怕自己被起源魔皇和幻蝶魔皇一起碎尸了，撒的整个界海都是，拼都拼不回来。

“我相信你！”

深渊意志信任满满的声音在楚河耳边回荡。

“有问题，你解决不就好了？”

“呵~”

楚河不语，只是学着蓝星天道冷笑。

随后才缓缓解释起来。

“深渊冕下，你就没想过，不是「记忆世界」有问题，而是「记忆世界」本身就是个大问题吗？”

“就和水里馋点毒，以及毒里掺点水，它是一个东西吗？”

“嗯？！”深渊意志一惊。

“你忘了，那位「记忆」就算比你们弱一些，好歹也是同一个层次的生命体，祂即是世界本身。”

“如今都被逼得自残了，弄出来的这些废弃物能是啥好东西？”

“深渊冕下，就咱们这么人均道德低估，天打雷劈都拉不急，碰见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信吗？”

楚河吐槽道。

——你真没发现问题啊？

——所以，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深渊意志沉默了一下，严肃道：

“我早发现问题了，但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