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再不去帮忙,阿尔真要生气了,楚涵!”
“好。”楚涵踏入虚空,法则的碎片伴随灵气的海洋翻滚,手握纷争之斧,有人神人裂海,挥下了一斧:“河神送斧!”
铁斧斩身,银斧断魂,金斧裂道,极速极力,横跨时空,冲着战神殿周围的王座掷出了无间隔、无差别的一击。
“给我死!”纷争之斧狂热的声音响彻云霄,她猛地砍向几个心怀不轨的王座,“带劲!楚涵,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好像比阿尔那家伙还厉害了!”
看到被自己直接砍成了小破的几位敌人,纷争之斧没有得意着,整柄斧子已经顺应呼唤,血红的猩光飞向了深渊某处天崩地裂的战场:“阿尔,我来助你了!”
“队长,我求你件事!”此时,正处在原地的计米兰一脸严肃地看向面前的阳光开朗小恶魔。
果然,生灵都是看脸的,即便知道面前的是下限未知的孽畜,计米兰也下意识的放肆了许多。
“哈基米,你知道我的。”楚涵拽过来一张沙发,完全不在意公共场合,在其他人仿佛有美人一闪而过的错觉中,诱惑又闲适的躺在上面,“我看纷争也是风韵犹存啊,毕竟,谁又能拒绝的了一柄傻瓜御姐音的大斧头呢~”
虽然灵器可以孕育器灵,但......没必要,王境自有自己的法则去天下无敌,至于低级的,指不定就要成妖,然后掀起器灵觉醒之类的起义战争。
而纷争之斧就很特殊了,不单单是器灵那么简单。
“战争冕下会来砍死你的。”计米兰有些艰难的说道。
——她还真不确定战争王座会不会来砍人,毕竟......
“战争不会这么小气的,他的另一柄和平之盾,其实就是我,不是吗?”楚涵轻笑着,提起楚河借走纷争之斧时支付的报酬。
虽然他和战争王座关系只能算狐朋狗友,对方还曾伙同离队的“哈基米”差点将他砍杀,楚圣母不会在意这些小事,而生意嘛,该做还得做。
“刨除咱们的恩怨不说,只是玩玩他的老婆而已,问题不大。”
“不守‘夫道’的家伙可是会被三刀九洞、浸猪笼的。”计米兰深感无力,只能在心里诅咒楚河的“邪恶计划”还没实施,就先被家中的母暴龙们分尸掉。
楚涵忽然停下了不断晃动的小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说道:“羁绊,让米兰你变得软弱了,这可不好。”
“足够强大,那就不叫软弱。”金发少女面不改色地反驳。
——自己这种不上不下的才叫羁绊,对其他人而言,那就是自由。
看着心中有数的很的计米兰,楚涵也不在意:“希望你一直这么坚强吧,毕竟,若是你登王有劫,大概率是心魔劫了。”
喝着楚涵递过来咖啡,满不在乎地说:“还早着呢,理论上,只要我提前找到家,那便是无灾无劫,况且,不过是心魔罢了,又有什么所谓。”
在武者的世界里,比任何心魔都可怕的手段多的是,有无数方式可以拷打,算计一个人。
——她对自己的未来早有预想,虽然这些还很遥远,但登王劫无非是考验一个人的能力与破绽,一是凝聚法则碎片,二是足够‘强大’。
楚涵拄着脸,神秘一笑,提醒道:“你忘了吗?你的神通——我非我啊!”
——这才是计米兰最大的破绽。
“没忘。”计米兰手中的咖啡纹丝不动,转眼间,金发少女已变成棕发模样,“不过,存在就存在吧,生或死,不过如此。”这个很怕死但又不怕危险的少女,语气却十分淡漠。
“哦吼~”
面对楚涵似笑非笑的目光,计米兰好像没发现一般,眼尖的她实在忍不住提醒:“队长,你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