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就是,在司马懿看来。
这二人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他建立起关系,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没办法,谁叫这两人的弱点最多,最容易被他所攻破呢。
想到这里,司马懿又逐渐感觉到不对劲。
司马懿很快便意识到,他目前所知的消息还是太少。
只知道他们目前的一些情况,而不知其他相关的更多内情。
而他接下来必须知道的是,朝中众臣之间的关系。
梁山泊中尚且有些许明争暗斗,就更不用说这复杂的朝堂上了。
像王黼、朱勔这般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东京还有好几个,由此划分了朝堂格局。
而这几人之间的关系不可能是平淡的,要么交好相互利用,要么争斗相互拆台。
不过想要缕清这些关系,还需要一定的时间,现在倒也不急。
“曹军师!”
恰时,时迁突然好奇的问道:“不知这信件中到底写了什么,我看到他们在看到信件中的内容后,脸色都有了不少的变化。”
已经回过神来的司马懿,微微摇头一笑。
平声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可以让他们名裂的事情。”
司马懿也不敢说身败,毕竟这些事情就算是传了出去,这二人也不一定立马就会有事,顶多就是名声坏了。
“啊?”
时迁当即说道:“那曹军师你还等什么,赶紧直接传出去啊,为何还要专门让他们知道?”
“他们这些个当官的,果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私底下尽是做些污秽之事。”
“曹军师你是不知道,他们家中的各种珍贵之物数不胜数,让人看得眼睛都花了,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一说起这个话题来,时迁就是越说越起劲,甚至是越说越气愤。
司马懿听着,不禁挠了挠耳朵。
说来也奇怪,一个因为偷鸡而引发一系列血案的人,在遇见这样的事情时,却又是显得格外的义愤填膺,大有一副必要替天行道的模样。
没有利益驱使,没有任何目的,凭的就是心中一腔热血。
时迁的心中有律法吗?
自然是没有的,一个小偷哪里有什么律法。
行走江湖,唯一的信念就是心目中的道义。
他心目中的道义告诉他,这二人都不是好人,所以就一定要打倒。
不论他由,仅此而已。
司马懿微微摆手道:“时头领,你的想法我都明白,也能够理解。”
“但是万事万物并不是这样看待的,这世间所有的事物都看似独立,但实际都是紧密相连。”
“你只看到了他们二人家中珍宝无数,也深知这些珍宝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
“可你并没有想到,他们为何能够如此这般张狂的行事,为何他们如此嚣张却没有人管,此刻却依旧逍遥法外。”
司马懿顿了顿,继续说道:“实际上,他们也不过是在大局之下,拼命挣扎的小人物而已。”
“他们从表面上看似风光,但实则如履薄冰,稍微走错一步,就将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现在我还用得着他们,自是无需如此,待将来我不再需要他们的时候,我只需轻轻将手一翻,就可将他们打入深渊,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弱了。”
“就这样羸弱的小人物,你又何需在意呢?”
“这.......”
时迁一听,脑子有点嗡嗡的。
曹军师刚才都说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