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最后一样东西了。
盒子还是挺大的,大小就比外面的纸箱小一点点,高度大概有二十厘米以上。
打开盒子,里面除了六个咖啡杯子,还有一个信封。
应该不会是钱,铃木清子不是这么庸俗的人,她从来不会送钱给她。
拆开信封,她从里面拉出来二张照片,第一张是她在樱花树下笑的很灿烂的照片,第二张是她在鼻尖被抹上奶油的样子。
照片背景都是两人一起参加的赏樱宴。
“反面还写字了,叽里呱啦的小倭子话。”秦军岭侧头看着照片背面。
她将照片翻过来,一行倭文,只有两个字是华夏文。
‘澜澜,桜の木の下のあなたはとても美しく、あなたの笑顔は永远に覚えます’
其实光看这五六个华夏字,就能猜出来大概了,毕竟华夏文是倭文的大爹。
这个奇奇怪怪的铃木清子,真是奇怪。
奇怪的和她做朋友。
奇怪的邀请她去家里吃神户牛肉。
奇怪的送她价值不菲的礼物。
奇怪的带她去赏樱花。
甚至还悄摸摸的给她每天订牛奶,还追加她的研究经费。
以铃木清子这么聪明的脑子,怕是早就知道她利用经费实则是替自己国家进行研究。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
“拍的还真是好看,还是彩色的呢。”曾沅昙也是喜欢拍照的,她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相机,所以寄回来的信很多都是她拍的。
秦军岭拍照技术太烂,给自己拍的照片,脑袋大的像鳄鱼,吓死个人。
“是挺好看。”姚澜也附和了一句,这让她想起在倭国的那段时光,其实过的也挺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