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著刚刚玩的游戏,隨手接过衣服后,就先去洗澡了。
等霍许出来时发现刘怡霏並不在主臥里,他也没在意,兴许去喝水或者接电话了吧。
霍许拿起床头柜上刘怡霏看到一半的《飘》,开始从头看了起来。
一会感觉鼻子里吻到一股甜甜的果清新香味,霍许寻著香味抬眼望去。
只见刘怡霏长髮披肩,穿著一身黑色暗纹,丝质半鏤空绑带旗袍式样的內衣走了进来,头顶还带了个毛绒的动物耳朵头饰。
此时此景,刘怡霏想做什么还用的著多说么,霍许自然是愿陪神女共赏巫山云雨,落个有情人同享鱼水之欢。
俩人激吻纠缠著,霍许动手褪去神女的半边綾罗,神女自然也卸下了楚襄王的丝质睡袍。
虽然霍许跟著李秋尘看了一些启蒙教育电影,但如果俩位都是新手的话,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刘怡霏的紧张,霍许的急切,让男孩的內心更是急躁,大滴大滴的汗水顺著他尖尖的下巴滴落在了女孩的额头和脖子上。
他的生疏取悦了她,刘怡霏无声笑了下反而放下了紧张,她的笑也安抚了男孩躁动的心灵,之后俩人一切水到渠成。
“啊..:”刘怡霏眉头轻,张嘴轻吟了声。
少年爱登层楼,一层再一层,直至云雨散尽,倦鸟归巢。
俩人缝綣缠绵后,刘怡霏靠在霍许的怀里。
霍许看著她清丽依旧的脸庞,但却似乎比平日多了些许风情,少了几分冷清。
“春日游,杏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擬將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刘怡霏枕著他的肩膀靠在他怀里回味了许久后,悠悠的对著霍许说道:“霍许,你对这篇宋词怎么看”
“不怎么看,韦庄的《思帝乡春日游》么。”霍许摇了摇头,低头亲吻了女孩的额头笑著回答道:“晚唐的人不写诗,而写长短句本身就是无才的表现。
我更喜欢“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然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孩,狡点的笑问道:“知道这首词的意思么”
刘怡霏游戏玩得比男票要强一些,但要说诗词歌赋,那霍许可以甩她半个地球。
初恋同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霍许又笑问道:“知道李煜么”
关於这位著名的千古词宗,刘怡霏倒是知道,她对著霍许点了点头。
霍许憋著笑对她说道:“这是一篇艷词,是描写李煜和小周后幽会的场景的,你看李煜把偷情说的多文雅,真是文採风流。”
“你也是公认的有才啊,打算要多风流啊”刘怡霏有些惆悵的低著头嘆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悵是清狂。”霍许紧紧抱住怀里的可人儿,轻声许诺道:“一生一世,只你一人。”
这句话,又引得刘怡霏一阵情动,俩人又再次抵死缠绵起来。
第二天俩人一同醒来,起床换衣服时,刘怡霏反而又开始羞怯起来,强行將霍许赶出了臥室。
她强忍著身体些微的不適,在衣柜里找了件宽鬆的衣服穿戴整齐。
回身就看见床上的一片狼藉,想到俩人昨晚贪欢,疯狂了大半夜,不由得心头又涌起一阵羞怯,还有几分尘埃落定的甜蜜。
这时霍许在隔壁臥室穿好衣物,探头探脑的走进来时,刘怡霏刚好將被子掀起,只见被撕碎成布条状的睡衣四散而落,粉红色的床单上有处梅点点,鲜艷而刺目。
刘怡霏緋红著脸颊,用清冷的目光追寻著昨晚的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