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
“念在你父亲魏徵辅佐太宗、直言进諫的功绩上,朕不杀你。
但你构陷公主、污衊重臣,罪无可赦,即刻削去所有官职爵位,押赴西州,终身不得回京,好好反省去吧!”
魏叔玉瘫倒在地,急忙说道:
“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
李承乾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將魏叔玉拖下去。看著他被拖拽著消失在殿门后,李承乾心中五味杂陈。
“此事到此为止。”
李承乾站起身,目光扫过殿內,
“往后谁再敢以流言蜚语构陷宗室、重臣,无论身份高低,一律严惩不贷!”
“臣等遵旨!”
百官齐声应和。
朝会散去,房玄龄特意留在最后,对著李承乾深深一揖:
“陛下今日之恩,房家没齿难忘。”
“房相不必如此。”
李承乾扶起他,
“朕处置高阳,是为了国法;保住房家,是为了江山。
你是大唐的老臣,辅佐父皇和朕两代君主,劳苦功高,朕不会让你寒心。”
房玄龄眼眶微红:
“陛下的心意,老臣明白。
老臣定会严加管教房家子弟,绝不再给陛下添麻烦。”
李承乾点头说道:
“好好做事吧,大唐还需要你这样的老臣坐镇。”
房玄龄告退后,殿內只剩下李承乾和李一。
李承乾走到案前,拿起那枚刻著“魏”字的玉佩,指尖摩挲著上面的纹路。
这玉佩曾是他赐给魏叔玉的,如今却成了构陷他人的证物,想来真是讽刺。
“陛下,”
李一轻声道,
“魏御史已押出宫门,前往西州了。”
“知道了。”
李承乾將玉佩放回托盘,
“让人多给他备些盘缠,西州苦寒,不必让他受太多罪,只需让他想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