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之下呢”
谢鹤衣愣了愣,忘了眼前这位还是魔门子弟来著。
对了陆清远先前还让人研究什么操纵人心的丹药来看,你说是说为了自己找个解法,但如今看著怎么那般不像是用在正道的呢
这位御姐道姑只能是再端起衔霜君的腔调道:
“十境之下也大差不差,真以为掌握了什么厉害的毒素能行走天下不成,一药瓶给某某仙子药翻姨劝你还是收收这念头吧,连话本子上都不敢这么写,事实上是连人家的护体罡气都穿不透,还是老老实实练功为先——“”
这听著怎么有股子你只要把咱们道观的功法练好就能去合理採了的意思我记得咱们璇璣观不是魔门来看啊陆清远嘴角抽抽道:“谢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吗”
谢鹤衣抿抿唇,没接话茬,就如今看来不是,不然贫道恐怕早已但谁知道之后呢。
她又挪回了之前的话题“反正贫道的意思是你为何连什么信息都不去了解一下就行进此地,是想问你这么莽做什么我是陪著你,但也说了此为你的歷练,不会事事都由贫道出手。”
谢姨已拾起了当年教舟舟的那几分心性,摆著衔霜君该有的架子语重心长道:
“不知天高地厚,谁知道一个小镇会不会有什么臥虎藏龙之辈你真以为七境就行了更何况如今你的修为还是因由青龙传承的提升,谁知道你这境界究竟是虚浮的还是凝实—”
她话还没说完呢,手腕便已被陆清远握住了,这位御姐道姑便是闭上了唇,面色爬上点点緋红,谢鹤衣的喉间微微滚动,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些。
谢鹤衣心有几分后怕,清儿莫不是要说什么拿姨试试虚实吧,那、那可不行,舟舟,
贫道怎能背叛舟舟你看你看,还不是魔门心性,趁姨如今法力尽失著呢陆清远默默道:
“我看如今这戒严不同寻常,若是不了解估计都不会放行,都说了钦天监特地来此他们还有几分迟疑,估摸著是有什么指派,虚实自去探明,看著感觉修为也一般,小心点就好了。”
“而如今已临近京师,我还能问问贵妃娘娘,看她对此有无知晓。”
陆清远说完这话便已再用符书联繫了贵妃,不过这会儿她还没那么快回復。
然后谢鹤衣便见陆清远拉著她的手放在丹田的位置,继续道:
“此外,谢姨其实我就够突破七境的了,一直都是特地压著没突破,如今受了青龙传承都能一步跨到八境了吧,只是多年稳扎稳打,怕有虚浮才没肯升。”
“不信姨试探一二。不过这也是我修行的疑虑,还请姨好好指点一番才是。”
谢鹤衣咬了咬唇,恨恨地抚过陆清远的腹部,瞪他一眼:
“你明知姨如今动用不了什么真气,这是存心想气姨呢”
那姨你还上手摸什么呢谢鹤衣没对上陆清远的眸光,一下偏过头去。
你別说,清儿底子打得好,在玉桓宗修行怕是很刻苦,这摸起来手感很舒服,姬青屿你摸过没
见陆清远似有几分张嘴的意图,这位御姐道姑便又哼了声,抢在他前面道:
“如今贫道好好教你,叫师尊。”
陆清远老老实实喊了声师尊。
谢鹤衣这才眉头舒展道:
“看看可以,但话说在前,你且当贫道为一件你的傍身防御法器,若非你陷入什么绝境,否则姨绝不出手,明白没有”
真正教导弟子的话这都不该有,应该如姜浅舟一般放下山去,危险与否自己判断,除非生命威胁,其他一概不理,修行之道便是如此,歷过生死才能明悟许多心法要领。
见陆清远点头,谢鹤衣再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