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臣便多有归心之人,朝臣请以废太子当国之声不绝,圣上岂能不忌?是以其被废之后,圣上再未有立太子之意。然我等为国之大臣,岂能坐视国无储君,便宁肯触圣上逆鳞,也要上疏立储。此事正有转圜之时,却生出乐籍之事,岂非祸福无门?若就此断了圣上立储之念,我郑国便亡国之日不远,我等众人,皆是郑国之罪人。”
陈封木然道:“默之说的不错,国无储君,倘若圣上...圣上百年之后,我郑国立时便是一场祸事。若如此,皆是我等之过。”
崔言道:“是以我说,若是为救乐籍一人,动摇我郑国国本,是舍大义取小义。若是舍了乐籍一人性命,能使我郑国储君得立,说不得,也只得舍弃乐籍了。律法私情,皆须在国家大义之后,再无道理可说。这一点,崔言已想清楚了,崇恩也不可再拘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