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暖夏,你看我绣的肚兜。”
浅醉递过肚兜:“这是百子图,讨多子多福的彩头,孩子百日宴就能穿,尺寸按三个月娃做的,宽松不勒。”
暖夏接过肚兜,指尖拂过柔软的桑蚕丝布料:
“真好看,辛苦你了。”
浅醉摆手笑:“不辛苦,排戏之余就绣,想着孩子穿肯定好看。”
这时婴宁抱着卷画纸进来,纸上贴满慈幼院孩子的“平安画”。
有的画圆滚滚小老虎,旁写“祝宝宝平安”;
有的画满页星星,模仿陆襄的《小星星》;
还有的画怡红院戏台,写“宝宝以后来听戏”,字迹歪扭却真诚。
“暖夏,这些是孩子们画的。”
婴宁把画贴在床头墙上:
“他们听说你要生宝宝,都抢着画送祝福,等宝宝出生,我带他们来看看。”
暖夏望着画,眼眶微热:
“谢谢你和孩子们,等孩子出生,我让阿福做小玩具送他们当回礼。”
婴宁点头,又掏出布偶小鱼:
“这是我做的,鱼鳞用蓝布剪的,跟阿福模型里的鱼一样。”
房间正热闹,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阿福手里攥着绣“安”字的红布锦囊,是何大夫昨天给的安胎锦囊,装着艾草和茯苓能安神。
“阿福,你别转了!看得我都晕了!”
晚晴抱着待产包走出来,包里装着小衣服、尿布和吴婶缝的小被子,都是按暖夏的需求准备的。
阿福停下脚步,锦囊攥得更紧,声音发颤:
“晚晴,你说暖夏会不会疼?大夫说生娃要好久,她难受咋办?”
晚晴忍不住笑:
“大夫看过了,说暖夏身子已经养回来了,肯定顺利,你别瞎担心。”
阿福还是不放心,往房间门口挪了挪,想进又怕打扰,只能隔门听里面的笑声。
“我想着,生小子就教他做模型,把西街场景都教他雕;”
“生姑娘就教她画小鱼,画泉州港的鱼,也画盛京的鱼。”
晚晴听得心暖,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