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核心的“张阿公竹篮铺”微缩场景,屋檐被掰掉一角,露出里面粗糙的木茬。
旁边案上的《蓝星文化册》更惨。
收录“苏家旧案线索”的几页稿纸被撕得粉碎,散在碎玻璃间;
封面“怡红院赠”的青布绣字被划得乱七八糟,线头耷拉着,像极了此刻众人揪紧的心。
“念姐!模型和文册被人毁了!”
大东的大嗓门穿透深夜,惊得檐角铜铃轻颤。
时念刚在书房整理完文盛之会举办流程表,闻言抓起披风就往外跑。
晚晴、浅醉、吴婶也纷纷从屋里出来,睡眼惺忪的脸上很快被惊慌取代。
“这是谁干的!”
浅醉攥着戏服水袖,气得指尖发白:
“明日就要入宫展示,现在被毁成这样,怎么来得及补?”
吴婶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捡起一片渔民人偶碎片,心疼地叹气:
“这可是阿福带着伙计们雕了半个月的,眼睛都熬红了,怎么就遭了这种毒手!”
晚晴捡起撕毁的文册页,指尖拂过“泉州旧案”的草稿字迹,声音发颤:
“这几页记着昌阿公的证词,咱们好不容易整理好,还没备份……”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时念身上,等着她拿主意。
按常理该立刻报官查凶手,可辰时就要入宫,查案至少要半日,根本来不及;
可若不查,凶手还在暗处,难保不会再搞破坏。
时念却异常镇定,她蹲下身,指尖轻划碎琉璃边缘。
现场没有杂乱脚印,只有模型区附近有零星痕迹,显然是有人刻意作案,且对怡红院布局了如指掌。
她又捡起一片文册碎片,鼻尖萦绕起一丝极淡的脂粉味,不是怡红院姑娘们常用的香。
“别追了。”
时念站起身,语气平静得让人心安:
“现在报官只会耽误时间,明日辰时还要入宫,咱们先赶制,等文盛之会结束,再查凶手也不迟。”
“可……来得及吗?”
大东挠着头,满眼焦虑:
“模型木料要重新雕,文册要重抄,还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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