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连灶房里揉面的吴婶都能跟着哼两句“金箍当头,欲说还休”。
这歌是时念照着蓝星的《悟空》改的,几乎没动原词。
当初还怕不符这个时代的审美,会水土不服,没成想一推出就火了。
街头巷尾的稚子见了耍猴人,老远就喊“孙悟空”,嘴里还哼着歌词;
连盛京书院的学子都把歌词抄在诗签上,夹在《蓝星故事集》里,时不时拿出来念两句。
时念写得久了,揉着酸胀的手腕走到窗边伸懒腰。
楼下大堂里正热闹,几个客人围着伙计挑猴子布偶。
穿锦袍的公子哥指着个绣着“齐天大圣”金线的布偶。
“就这个!我家小子天天吵着要孙悟空,带回去准高兴!”
旁边穿学子则凑在一块儿,手里捏着卷《蓝星故事集》争论不休。
“我瞧那假悟空,不就是之前冒牌的蓝星后人嘛!时老板这戏排得妙啊,暗里藏着辨真假的道理!”
她望着这满院鲜活的景象,嘴角忍不住弯起。
如今原创之说落地,蓝星文化的传播速度比她预想的还快。
《真假猴王》哪里只是一出戏?
分明是借“真假悟空”的故事,把真文化不怕仿冒的理种进了百姓心里。
这比当初跟花月楼、大满园扯官司,管用多了。
正想着,院门口忽然传来阿福的声音,带着点刻意的拔高:
“祁公子?您怎么来了?”
时念心里一愣。
祁醉?
她上次见祁醉还是在永州,那时他刚查到点儿线索,便急急忙忙回了盛京,之后便没了音讯。
她放下手里的笔,走到回廊上往下望,只见阿福正引着个穿墨锦袍的男子往里走,不是祁醉是谁?
祁醉比在永州时清瘦了些,鬓角沾着些未及打理的风尘。
一看便是赶路急,连休整的功夫都没有。
他身后没带随从,只单手拎着个小布包,目光扫过院里挂着的猴子布偶、伙计们手里的诗签时,眼底掠过一丝恍惚。
阿福眼尖,没见祁醉身边跟着祁昭宁,心里顿时了然。
想必是找妹妹的事没进展,所以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