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
时念笑着抽回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指腹蹭过她发红的耳尖。
“难不成让大力他们扛着木棍去祥福园要人?”
浅醉的脸“腾”地红了,耳尖比落在肩头的石榴花瓣还要艳。
“我、我就是急糊涂了,怕您出事。”
她又瞥了眼阿福,见他褂子上沾着泥印,眉头又皱了起来。
“是不是有人找你们麻烦了?早知道该让十二跟着的,他拳脚好,能护着你们。”
“没事,就是戏没看成,倒看了场闹剧。”
时念打断她的话,目光扫过天井。
阳光透过石榴叶的缝隙落在纸页上,落在浅醉的身上明明灭灭。
阿福在旁忍不住帮腔,语气里满是愤懑:
“什么闹剧啊!那姓张的胖阎王,简直是横到家了!”
“还逼着旦角给她磕头,甚至被卖到窑子里去!”
浅醉面色一僵,没想到她们还遇上了这样的事儿,不待她出言关心,就又听阿福道:
“不过,念姐说咱们刚到南岸,犯不着跟地头蛇硬碰硬,才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