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守行别看在港岛、澳城家大业大,但是在国内想坐飞机还真没高振东方便,至少高振东在必要的时候能专门调得来飞机,而娄守行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他总觉得坐飞机不够脚踏实地,所以他选择了这年头更为舒适、而且不容易出现意外的交通方式,走海上。
当然,更为舒适的前提是,你得不晕船。巧了,在这方面,他没问题,至于他老婆贺五,比他还没问题。
“这么快?好,我知道了。”高振东乐呵呵的,太过娱乐的东西,这年头的确是不方便以国内为基本盘去搞,那就说不得只好便宜振兴电科了。
而与此同时,已经上了从松江到海河口的船的娄守行两口子,也在说着这次的事情。
“守行,家里这边这次这么急叫你回来,是有什么事情你知道么?”对于自家老公这个多多少少有些神秘的家庭,要说她一点儿担心没有,那肯定是假的。
娄守行摇摇头,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直没减少:“不知道,你也清楚,我们情况特殊,家里一般不会直接说是什么事情。不过我爸说,是振东叫我回来的,那一般都是好事情。”
类似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所以他心里很笃定,这事儿绝对是好事情,估计是有什么新东西。
听见是那个绝对神秘的妹夫,贺五也没继续往下问,她知道继续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能告诉她的,娄守行肯定早就告诉她了,剩下的那些,要么是不能说的,甚至更大可能是,娄守行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她知道娄守行心里有数,也就把心里那一点点异样放了下来,转而认真的享受起这趟二人世界,毕竟在澳城也好港岛也好,两口子都是很忙的那种,还真没什么机会,能有这么长的独处时间,这么看下来,这趟回家,也算是一种享受。
——
京城,农业口的办公室。
种业司副司长收到了一封来自黔山的电子邮件。对于黔山乃至更加偏远的地方来说,电子邮件本身就是一种极为重要的新工具。
咫尺天涯,朝发夕至,也不过如此了。
一看邮件标题,副司长就自己笑了起来:“呵呵,黔山的同志,还真和这东西杠上了!”
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也有几分理解,毕竟在这方面,黔山的同志实在是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重大成绩,也就只有这个托高委员的福,无意中发现的好东西。
所以反复在这东西身上做文章,力争把它的最后一滴油都榨出来,也算是正常的操作。
对于落后地区的同志们的科研热情和客观条件,农业口相关同志和司局还是理解的。
副司长打开邮件,带着几分随意浏览起邮件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