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这我铲地皮,从一个牧民手里收来的!”
“嗯,”我继续点头,“那个牧民开陆巡,有保镖,跟你岁数差不多大,周围还有一圈马来西亚的妹子是吧?”
新手哥脸上顿时有些慌乱,但不等他反应,我又掏出塔型罐。
“这个呢?也是跟牧民收来的?”
“那个牧民是不是不住毡包,住棺材,而且岁数有点大……嗯,也不算太大,一千多岁吧,烂的有点严重。”
“对不对?”
话说到这,新手哥气息逐渐变得粗|重。
过了五六秒,他抬头咬牙说:“是你们!你们是唐伶的人!你们背着我们,偷着挖了那什么太子的棺材,还卷走了里头的东西!”他越说越激动,脑门儿上青筋暴起。
忽然!
他破口大骂:“艹xx!”
“我xxx!”
“南派老鼠!”
“你们他妈干的好事儿,让我们家人背锅!”
“一群南派狗xx!我xxx!我xxx!”
这回我没抽他,毕竟我又不是南派的。
我心里想的是:伶姐到底姓啥?一会周伶一会唐伶的,又或者说,搞不好“伶”这个字,也未必是她的真名……
……
五分钟后。
新手哥呼哧呼哧、大口喘息着,嘴角处都是白沫。
看着他那副狼狈相,我忽然想起上次,把头跟我通话时所说的那句:人都需要成长。
新手哥要比我大不少,可心性却非常一般。
想必是因为他在家里最小,人人都宠着她,照顾着他,以至于,他干的虽然是吃窝头的事儿,却还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碰到过什么打击。
相比之下把头就不同了。
就说郝润,那可是亲孙女啊,结果第一件事儿就叫人家掏粪!
也真是没谁了……
“骂够了?”
“还是骂渴了,想喝点水饮饮嗓子继续?”
说着我拿过瓶水拧开,自己顿顿顿灌了一气儿,完后又拧起来丢到床上。
“不跟你废话了,听着,你配合,我轻松,你和你哥少吃苦头,不然的话……”
“咋?弄死我?”
“来啊!你爹我不怕!我们黄家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