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笔是8700万。”
肖承勛接过报告,翻到最后一页——创始人的签名龙飞凤舞,旁边附著他挪用公款购买的私人飞机和游艇清单。
“报警吧,法务部联络公安部门,”他语气平静,“该抓的抓,该判的判。
另外,给所有普通员工发通知,愿意留下的,南山集团接收;不愿意的,按n+3补偿。”
法务总监犹豫了一下:“创始人那边……他托人带话,愿意把名下所有资產都交出来,只求从轻处理。”
肖承勛冷笑一声:“当初他签对赌协议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告诉法院,我们不接受任何调解。
另外,把他的案例整理出来,发给所有合作企业——南山的钱好拿,但不是谁都有资格拿。每一分投资款都要用在实处,他的“美梦”他自己张罗去梦里实现吧,梦里啥都有!”
港城,某別墅书房
老王把財务报表扔在桌上,红木桌面被砸出一个浅浅的印记。
他的儿子小王缩在沙发上,手里还攥著最新款的手机——屏幕上正是肖铭萌懟人的视频。
“你还有脸看!”老王指著儿子的鼻子,“那个肖家丫头,是你能惹的吗她爷爷是谁,她八叔是谁,她七叔是谁,肖老太爷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跟她斗,就是鸡蛋碰石头!”
小王嘟囔道:“不就是个网红吗粉丝多了不起啊……”
“了不起!”老王猛地一拍桌子,“当年你爷爷在雪山冻伤了腿,是肖征安排人背著他走了三天三夜。
现在肖家让我们压缩负债,是给我们留活路!”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两个年轻人穿著厚厚的衣,在雪地里笑得灿烂。“你记住,肖家的恩情,我们王家欠了三代。明天你跟我去渝州,给肖征老將军赔罪。”
小王看著照片,终於低下了头。窗外的维多利亚港灯火璀璨,远处的货轮正缓缓驶入港口——船身上印著“復兴石油”的字样,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杜拜,神龙国际金融中心顶层
赵崢站在窗前,看著波斯湾的油轮渐渐驶向远方。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肖镇发来的消息:“小赵,下个月的建军节,回来看看吧。j26的编队飞行,很壮观。”
赵崢笑了。他拿起笔,在日历上圈出8月1日。
三年了,他在中东跑了一百多个城市,签了上百份合同,保利国际投资的名字已经成了中东市场的金字招牌。
但他知道,无论走多远,根始终在那个有著万里长城的地方。
“通知秘书,”他对著內线说,“订下个月去京城的机票。另外,把復兴石油的合作协议整理好,我要亲自带回去。”
窗外的国旗红led光幕依旧璀璨,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照亮了波斯湾的夜空,也照亮了一个民族走向復兴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