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华夏依靠“燧人氏”预案和全民动员构筑的“无形长城”將危险死死挡在国门之外,內部运转如常甚至更显活力之时,那场被某些西方精英视为“定向清除工具”的“潘多拉之风”,却在它被精心“设计”释放的土地上,彻底失控了。
风暴的中心,首先从那些自詡为“人类智慧灯塔”的实验室內部开始撕裂。
北美,某处代號“普罗米修斯之火”、深藏於落基山脉褶皱中的生物安全四级(p4)实验室。
恆温恆湿、空气经过多重高效过滤的绝对洁净走廊里,此刻迴荡著刺耳的、足以震碎灵魂的警报声!
红光疯狂闪烁,將冰冷的金属墙壁和厚重的防爆玻璃映照得如同地狱血池。
核心实验区,隔离观察窗內。史密斯博士,这位曾多次在顶级期刊发表论文、被誉为“基因剪刀魔术师”的权威,此刻正瘫坐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背靠著同样冰冷的墙壁。
他脸上扭曲的表情凝固在极致的惊恐和无法理解的绝望之中,眼球因充血而暴突,死死地盯著隔离窗內操作台上一个碎裂的培养皿。
几滴浑浊的、仿佛拥有生命的粘稠液体正沿著台面边缘缓缓滴落。
他穿著最高级別的正压防护服,但此刻,那身价值百万美金、理论上能隔绝一切已知病原体的“堡垒”,却成了禁錮他、让他亲眼目睹自己造物反噬的囚笼。
隔离通讯器里传出他嘶哑、断续、如同破风箱般漏气的声音,充满了濒死的癲狂和无法置信: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锁……锁死了的!定向……定向受体基因锁……是完美的!
它们……它们怎么会……变异!怎么会突破限制!攻击……攻击非目標基因序列!不——!!!”
他的嘶吼被厚重的防爆门和狂暴的警报声无情地吞噬。
监控画面显示,培养皿中那些被精心编辑、本应只针对特定族群线粒体標记的“乖孩子”病毒株,此刻正在显微镜下展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它们的基因链像被无形的狂暴力量撕扯、扭曲、重组,以指数级的速度疯狂突变!
如同打开了真正的潘多拉魔盒,释放出的是连製造者都无法理解的、充满纯粹恶意的混乱与毁灭。
实验室內部的空气循环系统指示灯由绿变红,发出尖锐的过载哀鸣。厚重的內部隔离闸门开始一扇接一扇地轰然落下,进行著徒劳的自我封堵。
史密斯博士最后的视野里,是操作台旁边一块电子屏上跳动的数据——那是他引以为傲的、关於该病毒株“精准性”的论文在全球顶级期刊上的实时引用次数。
数字在疯狂攀升,每跳一下,都像是在对他发出最恶毒的嘲讽。绝望的黑暗彻底淹没了他。
“普罗米修斯之火”实验室的事故,如同第一块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数日之內,位於欧洲和北美的另外几个核心生物实验室,相继传出最高级別的安全事故警报。
原因惊人地相似:內部封存的、作为“研究样本”或“战略威慑储备”的“潘多拉”系列原型株及衍生株,发生了无法预测、无法控制的烈性变异!
实验室內部防护系统在狂暴的、具有超强环境適应性和气溶胶传播力的变异毒株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厚厚的防爆门和复杂的空气过滤系统,未能阻止这些实验室“自己养大的怪物”破笼而出。
泄露,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这些在实验室温床中被“优化”过、又经歷了诡异变异的毒株,如同拥有了邪恶的智慧,瞬间找到了更广阔的“培养皿”——毫无防备、人口稠密的西方大都市。
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