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银行』和正儿八经的美洲商业银行了,披著羊皮……呃,不对,是拿著正经牌照!
揽储放贷,提供最顶级的日式服务,正好啊日本现在出了大状况,各种服务型人才跟白菜价似的,保管让那些老大哥们宾至如归。
等他们彻底躺平了,好东西还不是任由咱们挑
人才、技术、资料,特別是那些实验室里的宝贝数据,一个都跑不了!
柏林、巴塞隆纳、洛杉磯、港城、魔都张江,宿舍实验室都给他们备得妥妥帖帖,家属上学一条龙!
至於油田、煤田、大飞机什么的,”他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那不是有保利的兄弟们冲在前头嘛,咱们跟在后面,喝点汤,稳稳的!”
肖镇微微頷首,对五儿子的机灵劲儿还算满意。
他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牙买加咖啡特有的香气,让人沉醉。
他脑海中闪过那些可能即將流离失所的老大哥科学家们的身影,嘴角牵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弧度,那笑容里混杂著精明算计和一种近乎冷酷的“仁慈”。
他低声自语般喃喃道:“唉,都是摇烧杯的同行,看著他们以后可能要饿肚子,我这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这微妙的感嘆淹没在包厢的喧囂里。肖镇的目光在儿女们脸上缓缓移动。橙夏坐在丈夫刘杰辉身边,夫妻俩气质出眾,低声细语,显得格外登对。
肖镇拿起茶具,一丝不苟的泡好茶,推了一盏给橙夏。
“橙夏,杰辉,”肖镇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女儿女婿耳中,“港城那边,最近怎么样”
橙夏接过汤碗,温婉一笑:“谢谢爸。都挺好的,杰辉工作很忙,但很有干劲。”她轻轻碰了碰丈夫的手臂。
刘杰辉立刻接口,態度恭敬而不失沉稳:“爸,警务处的工作千头万绪,回归在即,最近港城街面治安有些不好,各方面都需要更谨慎地协调推进。我正在努力適应。”
肖镇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他抬眼,目光如平静的深潭,落在刘杰辉脸上。“杰辉啊,”他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无形的压力,“港城未来是大舞台。警务处,位置很关键。
你现在是高级助理处长,下一步,该想想怎么把『助理』那两个字去掉了。”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处长那个位置,不是终点。眼光要放长远,为九七之后更大的天地做准备。
做事要稳,但该爭的时候,手脚要快,心思要活。港城未来需要真正有担当的自己人。”
刘杰辉心头一震,岳父话中的深意如同重锤敲击。
他迅速收敛心神,郑重地点头:“爸,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肖镇的目光掠过刘杰辉,投向更远处,仿佛穿透了包厢华丽的墙壁,落在那片遥远而辽阔的土地上。
他想起了在高原戍边的七儿子承志。
那孩子倔得很,几年没回家了,上次来信还是半年前,只简单说一切安好,勿念。
一股难以言喻的牵掛悄然爬上心头,又被硬生生压下。军人,有军人的路。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小儿子承功身上。
承功坐在稍偏的位置,正和霍建寧聊著什么,脸上带著基层干部特有的、略显朴实的笑容。
他皮肤比离家时黝黑粗糙了不少,但眼神很亮,透著股踏实劲儿。
“承功,”肖镇的声音响起,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承功立刻转过头:“爸。”
“在口外镇,还吃得消”肖镇问道,同样给承功推了一盏茶给承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