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傢伙倒是很得李阿姨的喜欢。
就是我妈和李阿姨之间……这事不好说。”他话中有话,但点到即止。
霍立仁识趣地没多问,转而提起另一件事:“承梁,你说咱们在港澳和南洋地区搞个城市足球联赛怎么样促进下交流。”
“有想法啊!”肖承梁眼睛一亮,“可以!不过场地是个问题。
这样,你要是真想搞,我捐出港城十八区,每区一块地皮,专门用来修建符合標准的专业足球场!
地皮我捐了,场馆的建设费用,总不能也全让我包了吧”肖家“败家”的豪气一如既往。
“真的可以”霍正业大喜过望,“体育场建设用西北新材那种膜结构行不那个建出来漂亮,气派!”
“没问题!”肖承梁大手一挥,“我再从我爹那边拉点讚助,他现在正好管著这块呢!
元朗、大屿山、大埔、將军澳这四个地方的体育场,由我家独资修建。
其他的,你们几家商量著凑凑,不够再跟我说!”霸道总裁的作风展露无遗。
“老弟,这么大手笔,不用跟陈姨商量一下”霍正业有些迟疑。
“神龙现在我做主。”肖承梁语气篤定,“我妈现在当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亲善大使当得正起劲,满世界飞,就別拿这些小事烦她了。再说了,”他语气微沉,“她最近心情也不太好,跟我爸慪气呢。
我爸那工作,身不由己,走到哪儿都是一堆人围著,半点自由没有,哎……”
肖承梁知道母亲心里有个疙瘩。
她一直希望能將自己作为儿媳的名字,正式刻在肖镇母亲文云淑和父亲肖政堂的墓碑上。
这事她从未对肖镇明说,只是私下跟大儿子肖承梁抱怨过几次。
肖承梁深知轻重,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肖勛在澳城从商;留在內地的两个弟弟小志、小功註定走军政路线;妹妹小鱼儿则一心学医。
为了整个家族的大局和谐,他必须阻止母亲去打破肖、李两家目前这种紧密扶持、亲密无间的关係。
母亲在意的那件事,对陈雪茹这样的超级女强人而言,关乎身份认同,极其重要;但若跳出那个情感圈来看,却又似乎並非不可放下。
当晚,肖承梁、霍立仁夫妇在珍宝坊享用了一顿丰盛的“痛风套餐”,席间谈笑风生。
宴罢,肖承梁的车队畅通无阻地驶回白加道11號,沿途没有遇到任何“例行检查”。
至於那位维斯爵士他在返回港督府添油加醋地匯报后,傍晚时分就接到了来自伦敦殖民部的紧急公函——他被即刻解职。
港英当局反应迅速,由保安局的同僚“护送”著他,登上了最早一班飞回伦敦的航班,目的地是苏格兰老家。
这一切发生得悄无声息,如同从未有过这场不愉快的会面。
当局办完事,既未声张,也未邀功,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麻烦。
白加道11號的书房里,灯光依旧明亮,肖承梁对此毫不知情,或者说,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