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了,别纠结别人了,与其算计她们,你们不如想想怎么提升自己。”
他这话听起来很正能量,也是为了大局的和平,不愧是肩负了“sensei”
之名。
于博士而言眼前两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出力多少和行事风格,而脸与身形的差异几乎没什么。
都是好孩子,细节尽在握时在他的尺度上对她们的安置自然几乎相当于无。
当然喽,肯定要针对每个人设专属的happyendg才对得起他大言不惭的宣言,这又不是甚难事,如此仅存于想象中的幼儿园世界都可在手中成型,在其上点缀几颗星星而已,很轻松的。
真要让他写纪实文学那用的最多的形容词必然是“凄惶”
与“凄凄惶惶”
,叵奈不如意事已较之常人都因为标准放的够低而少上太多,但何其庞大的基准面能轻易冲垮每一个体。
世代的颂歌得以传唱之根本是“人望”
。
仍存希望的集群才会在之中一并捎带上此物,尽管它听起来位格很高,然其实位远居存续之下。
只需要最简单的一句结论,他俩早在“46”
“47”
纠葛上便下定论“世界早已无法拯救”
,否定的可不止是任何肉眼可见的已知。
锋镝需要血与火的淬炼,但明明有的是逐个挽回的机会,怎么就非得闹到“保大保小”
的地步?
还是老话,“既然你自己不想体面,那我就为你代劳了。”
“所以说,三一的名字不好听吗?”
怀里的小狐鸟以低上两度的懒蛋语气蚊子哼哼道。
这是看正事差不多要换关注点了,她才主动开口作先导,真是聪明得有些过分了。
且她毫无太过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自觉,或者说她清楚这些对博士来说也不算什么才敢的,曹老板多疑那是他不行,博士则远逾越之,否则也说不上来“无所不容”
的自夸。
方才他与渚好容易重新坐回各自座位上后转头就从情爱谈到了公事,后者脸上的绯色如显现时般飞褪去,好像从刚开始就是这样正经。
这点本事若是没有就太奇怪了,情绪流于表并不碍事,错误的时机才糟糕,训练面部表情就是在管控这个,尽管实际上也蠢得掉渣。
基沃托斯这边确实是他提炼心情的好地方,在其余任何世界除开更单纯的朦胧者,每一个都要亲手开刃见血,而它却是来春游一般——当然是大人们踩好点且无虫蛇的浅(30)溪滩边,也没有任何电影情节暴击。
又不是谁都是天生邪恶的,禁术小王子只不过源自私人恩怨,而于他俩,任一人都可被调成3603??3??的任一姿态,何来善恶好坏之说?
“很遗憾,我对宗信这一系统统抱有很糟糕的认识。
只是,这也仅作附带,一切以你们为主。”
如果真要按本作来,他完全可以说自己是来“弑杀众神”
的——十字神名和她们代称的众神,尽数是上榜的待宰羔羊。
他对教宗的态度就这样。
拉特兰一整个从他手中被抹掉时他有想过“合理”
的改造架构,曾经旅途之最初只考虑过彻底的替代而无平滑转圜,但随后交流拿到舰长那厮光明教廷的设计后也就完满了。
叵奈是个不大不小、承负了足够到勉强挤入祂投望向文明的第一眼视界中的概念,给点面子也好,省的被迫担上个浪费的恶名。
可惜他到了还是千头万绪理不清,只能等到时候降临在外援的实际地表上后再开展研究了。
玩这些游戏时博士总是有“略感疲惫”
之意。
要知道恐游主角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