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黑炎燎断几条飘带烧开几个口子——当然,其实是为在博士那里讨便宜而有意要为之,战损版的一般更招怜爱(直说欲望也可以)么,少女的白皙肌肤在随风飘荡的衣衫破洞下若隐若现,就像枪械喷口吐出的妖艳红火般勾人夺目。
她也不需要进去一层层爬,黑冠自头顶延展于整栋楼边以源石汇成一条破碎的流动黑光环带承载着她向上,仅轻迈几步即到了顶层,一眼便见那正酝酿着气势的红龙。
沉默随着罡风流转,四目相对,已无需交流,唯有拔剑相向这一种结果。
塔露拉,或者说非人非神的怪物,也有身为高位种的骄傲,自忖不敌也不会不战而逃,手中那把仿赤霄淬上黑炎,先一步爆音浪地冲击而至——以她现在的能力,足可唤起吞没一片城区或是瞬息融化脚下高楼的火潮,但那对眼下的战斗毫无意义,这种层次远不如肉体强度对拼有效,尤其是低位向高位的先手。
简单交手两招,胜负便已明了。
整栋大楼在两次碰撞下爆鸣巨震,地基塌陷整体倾斜,显然要不成了。
这还是很收了手的结果,且小特已用自己的力量稳住了整体架构,不然第一震时就会碎成满地石块,落脚之地都找不到,楼里的人也都会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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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还站的笔直,也确实实现了被燎开几条口子的目的,甚至还分神去探知了下被巨震震到松垮的大楼具体情况,对塔露拉则几无法站稳,不得不拄着剑慢慢半跪下。
如以正常人的身体机理解剖,红龙现在是五脏俱碎、整个骨架断痕密布、大出血致使多处皮肤大面积不正常酡红,血脉的自我修补远赶不上被言灵死志侵蚀的度使黑芒已沿着她破损的战斗服攀附上浑身上下、面色狰狞如罗刹、大脑清明所剩无几,喉头非闭气压制便只能如泵井般喷血,任谁来看都是必死之人这么个状态。
当然,王族的血脉果然还是模的,她还没死,甚至有继续站起来的迹象。
反过来说,收着手的小特能隔着剑两招把她逼成这样,已为泛人类社会圈的无敌之姿,“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不外如是。
她并不喜欢战斗,但过去也亲手杀过不少人(无论对错),身负伟力,不算现在的完全体黑冠,单以过去纯魔王的力量都值占一席。
怀有权与力本就不得不运用起来,在泰拉上放任力量空置埋没更是对不起自己和亲人,生命本就内刻的有融会贯通握住权柄的能力,不然拔剑起誓何以是最经典的画面?
暴力是解决问题的必要手段,如果守序即为谦谦君子,那这称呼也就不主贵了。
若有谁挡在行光所向之途上,唯一正确的选择该是毫不犹豫地将之枭,而非和对方来回扯皮揪头,动手永远比动嘴有效,除非对面在等你先动嘴或者咬断对方喉咙更简单一些。
只要见的人多了,这条真理就会自然而然浓缩到脑海里,所以不用学,除非吃亏吃的想死又想拉着世界爆一个才跑来提前了解。
“如何?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小特慢慢走向她,手上的剑也散去回归黑冠,该到战后总结了。
“并没有。”
等喉咙处修补了片刻恢复声能力后,塔露拉才嘶哑着声音回答道,也一并丢掉了手上的断剑,彻底跪倒在地。
黑蛇留下的影响并非是简单的做坏事,新生人格继承自塔露拉的意志便并非一心求死,至少一了百了的死亡对两边影响的来源都是不能接受的,这才如此弃了甲利落地投降。
“你须为自己的罪责负磬,但如何处置你,我说了不算,要看他的意思。”
非炎国官话的音,这里便不会有是谁的疑问,而前几天那次劫营一样的混乱塔露拉也是亲自去参与了的,也就后续没有情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