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乐了:“「大漩涡」没有开除,只有审判。我想这也是你们来此的原因。”
“我们可不一定周全。”
“那我就希望你们周全吧,我还想回去看看女儿——就在前年,我的女儿出生了。”
谈起孩子,老学者脸上流露出一丝有别于学术谈话的温柔。
“我给他起名叫安妮。”
他止不住笑意,通条也用得欢快起来:“若您见了也要说漂亮的好姑娘…哦,抱歉。”
罗兰不以为意:“仪式者不用眼睛。”
“是啊,我们总是那么神奇。”
一涉及仪式者,达尔文就变得有些沉默——或许是料到自己坎坷的命运,回到伦敦后的艰难,要君主抵挡刀剑的羞耻…也许别的。
罗兰不清楚,这些聪明人总有数不清的事儿要思考。
“但这神奇真和神灵有关吗。”
他从水壶形的皮囊里捏出烟草,塞进斗钵里,用拇指慢吞吞地压实:
“我们从眠时世界触碰神秘,通过对醒时世界的「影响」完成仪式,藉血肉与灵魂施展伟力——柯林斯先生,你有没有想过,究竟哪一步…神灵参与了?”
学者叼着烟斗,模糊不清的表情藏在温吞的烟雾里。
“也许,大仪式?”罗兰回答。
“大仪式…”达尔文抿了抿烟嘴:“冠神与非冠神的区别——我们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