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上钩了。”
詹姆斯·雪莱的住处不同于市面上大多数绅士的——在某种程度上,他和「泰勒」有着同样的喜好:
乐于将自己的住处打扮的花枝招展,生怕人瞧不出它玲珑有致,风华绝代。
比如多用黄金、彩宝,象牙、狮皮;用世面难得一见的精巧壁雕,用抽了艺术家此生灵气的油画;用那最罕得的羽毛,深海中凝光的珠子,远渡重洋的木料。
极尽奢靡。
就连牙签都分门别类。用特殊美食时,不同的牙签上涂染着不同的佐料。
可以说,詹姆斯·雪莱享受着每一枚赚来的金镑。
它们染着他同类的鲜血,被他含在嘴里细细品味,不落下每一滴复杂的味道。
“当然。”
小雪莱握着直来直去的烟斗。烟草在斗钵里烧得温柔,堆起一丘白灰。
“她没什么脑子。”
青年喜欢这草的风味,不禁多尝了两口才继续:“…不,应该说,那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傻瓜。”
小雪莱评价。
作为父亲的詹姆斯·雪莱只静静听着,手里那只比起儿子的直斗,有了条下坠的弧度:
如果非要说象征,这也的确象征了点什么。
他装的烟草更加有胡椒感,是他这样上年纪的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