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的。”
“我猜的。”罗兰嗓子里哼了几声,刚跟着唱了半句‘厚门’——就被萝丝拧了胳膊。
“…你都看见了。这东西会让人发疯,变成没有脑子的活尸…不知道那些老爷们是怎么想的,竟然让这些玩意在市面上流通…”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也许这个城市…就像无法治愈的浓疮,在一点一点的腐烂。
“我会让叔叔清理掉家里所有的鸦片酊…哦,尤兰达小姐。”
罗兰顿了顿。
“你还要买香膏吗?”
尤兰达稍稍抬眼,声音比往日愈发清冷:“我害的并不是你们帝国的百姓。”
这句话一出。
萝丝眉毛都要立起来了!
这女人——
这女人…
该死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怎么…
怎么没有呢。
她心中的火苗腾一下烧起来,又瞬间哧地熄灭。
嘴角往下耷拉着。
安妮活着的时候,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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