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男人的脸。
“我哥哥睡觉从不打鼾,这是他最让我钦佩的一点。”
他重新戴上礼帽,看向罗兰的眼神莫名坦诚。
“我和您有许多可以谈的,譬如出身,譬如过去。”他说:“您较之我,可算绝对幸运的——当然,我并非指责、嫉妒您的‘好运’。我十分乐意和您成为朋友。”
“也许,下一次,我们能喝一杯?”
他说。
正在这时,楼上传来了巨大的撞击声。
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
一朵璀璨的烈焰骤然乍现在他和罗兰之间,很快,摇曳黑色纱裙的女人掸去零散火尘,施施然从光中踏了出来。
乌鸦和费南德斯也很快从楼上冲了下来。
这回如临大敌的,换做对面了。
“海曼家的?”
伊妮德站定,先是瞥了眼他头发的颜色,又看看他脚边躺着的两具‘尸体’,弹了几下指甲。
“你怎么不在我来之前杀了他们?”
路易斯·海曼脸色一僵:“…我为我哥哥和姐姐而来。”
伊妮德深以为然,幅度很大的点了下头:“我不愿对海曼家动手,人你带走吧。”
酒红发色的男人愣住了。
伊妮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