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托弗小姐。我不太适应这样的生活,总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像裹了层蜡液一样,恨不得久了,就将我牢牢凝固在这壳子里。”
仙德尔露出小白牙,眉眼弯弯:“我喜欢你的比喻,哥哥。”
罗兰朝传来笑声的花园仰了仰下巴:“像喜欢我一样喜欢音乐吧,妹妹。那是神赐予艺术家的血液。”
他挺着肚子,在似有似乎无地观察中,和妹妹来到乐队附近。
听了几首曲子。
“我没发现那个贝内文托。”罗兰微微动了下手臂,轻声道。
“如果他不来,说不准也是好事。”仙德尔回道。
换曲期间,有几位绅士上来搭讪。
罗兰学着记忆中切莉·克洛伊的法子应付,也不能说好或不好——亨利·伊文斯本就是个乡下来的,所以…
大概没问题?
“女仆好像不大对劲,发现了吗,哥哥。”
“当然。”
“我们走近点,到这些人身边转一转。”
两位仪式者都发现了仆人身上的问题——那几个服侍茉莉女士,以及立于正厅待客的,她们身上散发着极其微弱的「秘」。
学徒。
她们无法良好控制自己新获得的力量,总在下意识激发,尝试摆弄它或用它替代自己的眼睛和手——这在罗兰眼中实在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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