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否则许多仪式者也不会讽刺他们为‘没有未来的命运’了。
“不是「命运」。”费南德斯见过那条道路的仪式者。鹌鹑一样的男女们除了嘴里时常让人反感的‘命运’之外,动起手来还不如一条没吃饱的野狗。
接着。
费南德斯又考虑到,既然‘她’能操纵大地和树木,有没有可能是大漩涡的「兽群」或「不凋者」?
同时,依照‘她’所言,那被打断的仪式涉及了墓地、死者与婴儿,道路又也许关乎永寂之环…?
情报太少。
费南德斯从来没听说过哪条道路拥有这样的力量。
“她非常危险,伊妮德大人。我们得尽快——”他急切说着,却被审判长的一个眼神打断了。
伊妮德看了一眼,又低头摇晃茶杯,不慌不忙地闻了闻茶雾,小口抿了几次:“你喜欢加奶吗?”
费南德斯顿了顿:“…大人?”
“我说茶。”
“…不加。”
“一点都不加?”
费南德斯:“只是偶尔。”
伊妮德:“真可惜。你该试着接受它的。”
费南德斯摇头:“我不喜欢太腻。”
伊妮德笑容渐深:“可既然你的审判长喜欢,你就也要开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