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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
「不少人盯着她。如果她是,隐瞒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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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仪式者。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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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和人的区别。
罗兰也很难给扳手讲清楚自己究竟觉着哪里不对劲——坦白说,哪怕伯恩斯女士是一位仪式者,只要不是邪教徒,就和他没什么关系。
“我感觉又上了你的当。”
费南德斯站在他身后,抱着胳膊。
每一位正式仪式者都能感知到方才突然而至的「场」,更何况一名身经百战的四环。
这不是个好消息。
要么,这孤儿院里有一只接近怨灵的怪物,要么,就是有数量多到让人发麻的幽魂。
两个选项都不和费南德斯的心意。
他眯着眼,望了望头顶的太阳。
楼角落下的阴影里,一些难被凡人察觉的‘东西’正在缓缓蠕行。
“罗兰。”
“嗯?”
“给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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