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娇柔、饱胀,甚至像水泡一样只消轻轻一碰便流出蜜汁来的画法,让细条小姐又想到了那个嘴巴和心同样恶毒的女人。
腻味人。
没错,这儿是仙德尔的家。
他们的临时据点。
“品味可真不怎么样。”
萝丝撇撇嘴,向前探了探,视线着重于画框下所粘字条的名字。
“…布歇?”
她认识点字了,读出名字。
“大概是个没名气的画家,我们的克拉托弗小姐表面上说不喜欢那循规蹈矩的宴会,暗地里也学着附和呢。”
萝丝讨厌仙德尔,故也讨厌上这画的创作者——也许单单因为她与画里女人的身材格外反差。
“这样一身肉,根本进不了我的线钩团伙。”
她屈指敲了敲画,对罗兰强调她的理念:实用性。
她显然没明白男人和女窃贼对于‘实用性’的看法也是不一样的。
“放了弗朗索瓦先生吧,萝丝。”
罗兰扇了扇手掌,将眼前浮荡的人物介绍挥散。
“你真想把仙德尔家搬空?”
她已经反复离开几次,除了小钱箱,仙德尔的首饰、烛台、餐具、小斗篷甚至靴撑都落进了这个飞贼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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