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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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她八百镑’。
「伱要干十几年,才等于屁股小姐一周的零用。」
「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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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每周有八百镑工资,我就在木板床上铺一张最柔软最昂贵的毯子。
「是啊是啊,就算女王也要睡在黄金浇筑的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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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讽刺我。
「哈哈。」
罗兰想了想那八百镑到底能买些什么,又忽然发现,他好像没见识过真正的‘昂贵’。
他到这座繁华之城没多久,算起来,还是个‘乡下人’。
“我每周送你的雪茄,最小盒的都要几个金镑,罗兰。”
兰道夫倒是无疑炫耀这件事,随口一提,从木盒里捏出两根雪茄。
今天的更粗,茄叶也比以往颜色要深。
“…那位爱德华·史诺先生绝对不同。他得了我的准许,每天登门,观察了贝蒂一周。然后才和我商讨。”
兰道夫给罗兰点上,然后是自己。
他兴致勃勃,仿佛头一次听说这么与众不同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