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听另一个修士替‘下等人’讲话。
说这些人都是父亲的孩子,有权生活在阳光下。
两个人就臭气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辩论,罗兰听的津津有味,半句祷词都没对万物之父说——祂大概也不在乎。
十分钟后。
想要的来了。
罗兰合着双手,低着头,耳朵却高高竖了起来。
“…下面都淹了!该死!我不明白换了个女人上去,国家怎么会越来越臭!难道她每天派人到附近拉屎吗?”
“噤声。”
“得了吧,你倒幸运,今天负责小厅。”
三三两两的修士抱怨着,声音时高时低。
“我们得把下面的病人抬上来!”
“我还要…”
“快点!”
“…我换套旧衣服就去。”
罗兰微微侧头。
视线中的脚步声踏出一环又一环的白浪。
箭头扭了几下,指着他们离开相反的方向:那个换衣服修士离开的方向。
罗兰默不作声,起身离开。
在小厅甬道的正后方,深入下去,就是给这些修士们休息的房间——牧师不在这里,办公区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