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尤兰达眺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喃喃自语。

    她那头黑发在阳光下泛起无法被人忽视的光泽。

    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看了。

    “尤兰达小姐？”

    哈莉妲出言轻唤她。

    “您为什么不乐意接受先生的邀请，留在伦敦呢？”

    “留在伦敦？”

    尤兰达收回视线。斜飞的眼尾仿佛一只正将展翅的鹰。

    “留在我小姐死去的土地上，踏着涂满她鲜血的泥和石子生活——哈莉妲，如果是你，你做得到吗？”

    哈莉妲默然。

    “你们的帝国为我的家乡带去了无可挽回的灾难。我的小姐因你们而死，小姐的父母也因你们的毒药癫狂而亡——我，和你们，有着解不开的仇恨…”

    哈莉妲急切道：“可那不是先生的错！”

    “是啊。”

    尤兰达温柔地笑了。

    她抬起胳膊，用指尖碰了碰女仆的脸。

    “不是他，也不是仙德尔、莉莉安的错，更不是你的错，哈莉妲。可那究竟是谁的错呢？”

    哈莉妲回答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

    她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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