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标注点只有三个位置。
东区、南区的工厂,以及公正教会附近的街道。
这三个区域井口密集,公共饮水受到污染不是什么稀罕事——尤其那些没有教养的时常喜欢在附近拉尿,水沟里时有婴儿或某些还未成型的‘东西’。
“我向老师提过建议,希望政府能规划、修建伦敦城的排水系统。工匠们有的是避免坍塌的法子。”
爱德华·史诺冷静地说。
但这个建议一去不复返。
威廉姆斯·詹纳无能为力,爱德华·史诺理解。
这次没准有机会了。
“这是我们已经讨论过的,”金斯莱说:“遗憾,出名的人是费尔康·波茨。”
爱德华·史诺看了金斯莱一眼。
“我们都不在乎这些。”他打从回来,被导师告知弗洛伦斯·南丁格尔的存在,以及一个‘自愿献身’的侦探——当他和金斯莱接触上几个小时,他就知道。
他们是一类人。
凡事喜欢走直线的高效人士。
“事实上,我要说的是这里,”爱德华·史诺在桌面上翻了翻,找出金斯莱的钢笔,拧开后,下雨似的用笔尖在图纸其余颜色部分点来点去,密密麻麻:“是这里,这里,以及这里整片。”
到处都分布着蓝色的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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