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来往的妇女,赤脚踏在泥里的孩子们。
“就像教会与宫殿里那位的博弈——本质上来说,它无关好坏,也谈不上正义和邪恶。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双方,不该存在邪教徒,更没有所谓的‘审判’。”
“教会希望维持自己的神权统治。”
“维多利亚则希望朝反方向去,借助党派和达尔文的力量,在一定程度上削弱教会的影响——这并非一蹴而就的事,它需要漫长的斗争、不断妥协、拉扯或试探,一点点挪动那杆或许千百年来都从未起伏过的天秤。”
女人平静地说着。
她给两个过于年轻的人谈起这些,目的显而易见。
通过一次次碰撞来学习、了解这个世界最肮脏、也是最具希望的部分,实在需要过于漫长的时间,以及一颗逐渐僵死、不畏疼痛的心脏。
“这就是权力与政治的本质。”
“像走到尽头的「圣焰」一样——冷酷。”
仙德尔和罗兰若有所思。
坦白说,扳手曾开过类似的玩笑。
罗兰当时没有答案。
“…火车的问题,对吗?”
刀刃一愣:“什么?”
“我是说,有个朋友讲过一辆火车的问题,是…这样吗?”罗兰想了想,把问题复述给女人:“一辆火车,两条轨道。”
一边五个人。